第(2/3)页 迟非晚还是没问出他的身份,进来禅房,空云大师坐在棋盘跟前沉思,迟非晚福身道:“见过大师。” 空云双手合十说道:“女施主,又见面了。” 继而对秦砚知昂首行礼:“大皇子脚程快,没想到今日便到了,与贫僧约好的时间早了几日。” 秦砚知歉然说:“棋隐难耐,贸然来访,大师莫怪才是。” “哈哈哈哈,殿下还是爱说笑。” 空云大师笑了几声。 迟非晚惊诧的看着他们二人,特别是秦砚知,他竟然是当朝大皇子?! 他就是那个常年在外征战、功勋满身、孤傲嚣张的大皇子秦砚知?! 空云见她如此神色,不由得说:“少夫人还不知道他是大皇子吗?” 说罢,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砚知,却见他清了一下嗓子,心虚的看向另一边。 迟非晚说:“惭愧,我不知晓。” 说罢,朝秦砚知福身温婉的行了一礼:“臣妇参见殿下,先前失礼,请殿下责罚。” “我若是要罚,就不会带你来见大师了。” 秦砚知负手朝里走去,边说道:“她有事要请教大师,大师先给她解惑吧,我先看看棋局如何。” 见他走过去坐下端倪着跟前的棋盘,那是一盘残局,上回他离开京都时留下的,有三四年了吧,若非小沙弥记着,估摸他们也都忘了。 空云转身与迟非晚说道:“迟施主请随我来。” 迟非晚微微的点头跟随他走到禅房的另一侧耳房,里面简约却不简陋,偌大的房间挂着一副禅字,下面是一个打坐的蒲团。 空云走至桌边倒了一杯清茶,推至迟非晚跟前,说道:“施主的困惑,我怕是解不了,喝了杯茶清茶,便回吧。” 迟非晚没接过茶盏,而是问道:“大师,我还没问,你怎知就解不了呢?” 空云轻笑,面露慈祥:“那施主便问吧。” 他的慈祥随和,倒是显得迟非晚有些蛮横,她收敛了神色,歉然道:“失礼了,大师莫怪。” 空云摆手:“无妨无妨,出家人不拘泥这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