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是为儿女私情误了江山,可就不妥了。 秦砚知手里动作顿了一下,抬眼看空云,却见空云眼神平淡的看着他,秦砚知扬了扬眉,说道:“我自有分寸。” 两人博弈了几局,外面便天色已晚,秦砚知起身离开时,外面已经能闻到斋饭的香味。 赶了一天的路,早已饥肠辘辘,他转身回房,小沙弥早已为他备好斋饭。 才动筷,便见到小沙弥拿了一份信笺过来:“殿下,这是大师给您的。” 空云给他的? 小沙弥说道:“主持大师已经离开寺里了,留下这封信给您。” 秦砚知接过信笺,看着信封上的字,迟疑了一下才打开,倒是看看什么话不能方才当面说。 但信纸里面只有寥寥几字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” 见字,秦砚知不由得哂笑,这空云嘴里说着大局,实则也是希望他有私心的。 另一边厢房内,迟非晚用完斋饭后看书,却迟迟看不进去。 银心从她回来时便觉得她有些古怪,问多了句,便被迟非晚早早赶回去睡了。 如今房内只有迟非晚一人,她看不进书是因为想起四年前和秦砚知的相遇。 那些画面挥之不去。 她以为会烂在肚子里,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,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客,走了便也不会再遇上。 没想到,偏偏他是大皇子! 一想起来,她便脸颊烧了起来,耳根子也跟着热。 即便是她嫁人了,但她与沈敬知从未有过逾越的举动,便是当初被人下药了也只是昏迷而已,她把沈敬知敲晕了,自己硬熬着到天亮,被发现时,他们二人也是衣衫整齐。 新婚之夜他又彻夜不归,前世沈水瑶下药他们才圆了房,这这一世,沈水瑶下的药被迟非晚安排成了习秋和沈敬知了。 所以,这一世她依旧是未曾涉事的清白身子。 可四年前,她和秦砚知躲避那些人时,躲到假山后,她被困在他怀里,两人身子相贴,她嘴鼻被捂住,想逃也逃不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