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迟非晚眨巴了眼睛,脚步往一旁挪了挪,想从他跟前挪出去,却才刚一动,就被他一手捞了回去。 他的手臂相对于她来说极长,轻松的就能将她的人圈住,像提小动物般,轻易的就将她拎了回去。 “殿、殿下!于理不合,你放手!” 她惊呼一声,几乎手脚并用的挣开他。 “你、你作为殿下,我是侯府少夫人,是臣妻,殿下……” “呱噪!” 秦砚知抬手捂住她的嘴,手动让她安静了下来。 他最听不得她是人妻之事,她一提,他便更加烦躁了,恨不得让她禁声。 可这次迟非晚没有像四年前乖乖被他捂着,她更怕他将事情捅破了,以后她的处境只会更难。 她挣不开,干脆张嘴咬了他的掌心,秦砚知顿时神色一僵,掌心除了被她咬得那一阵刺痛,同时也感觉到她软唇贴着他掌心的温软触感。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从他掌心处蜿蜒至心底,仿佛心口某处柔软被勾动了,引起了一阵阵战栗。 深吸口气,她松开牙齿,他也松开了手。 低头一看,掌心处除了有牙龈,还有她淡红的口脂印在上面,嫣红惹眼,仿佛烙印一样让他觉得莫名有些炙热。 迟非晚喘息着,趁他没不注意往后躲了去。 秦砚知指骨蜷缩起来,将那牙印和口脂握在了掌心,唇角一扬,眼神带着趣味的说:“四年前,你可没咬我,不过几年,个子没长,倒是牙齿长锋利了。” 好似逗小孩的话,让迟非晚气不打一处来:“殿下若不是举止逾越,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以自保!” “你保什么?沈敬知那个草包值得为他做什么?” “殿下慎言,他不管如何,都是我夫君,殿下莫要妄论我夫君。” 虽然迟非晚也觉得沈敬知是个草包,但是,现在毕竟名分还在呢。 秦砚知嗤之以鼻:“你眼光着实太差了。” 抬眼间迟非晚躲在角落眼神戒备的看着他,心里一阵烦躁,分明来之前便知道不能过于急躁的,结果,还是吓到她了。 算了,不着急,徐徐图之,徐徐图之。 第(2/3)页